百分之九十九

…”

    说到一半，他才想起这里还杵着一个人呢，转头看向舒雨：“谢谢小舒，你可以接着去看paper了。”

    舒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老方，就算你把我当工具人也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好不好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时，他们已经开始讨论毕设的问题了。舒雨最后用余光瞥了他一眼，幽灵一般地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，有种荒诞的不真实感。

    那天一直到下班，舒雨都再也没能看进去文献。鼠标滚轮机械地向下滚动，那些文字却一点都没能进脑子。

    到了六点的时候，听见沈知遥和方教授从她的办公室门前走过，方教授说要请他吃饭。声音从微弱变得洪亮，再重新变得微弱，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    舒雨看看窗外，天sE已经彻底黑沉下来，叹了口气，不知道这种情绪是放松还是失落。她确实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梳理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十天以后，方b的微信群里传来一条提示：

    “方毅”邀请“沈知遥”加入了群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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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抱歉来晚啦，最近三次元b较忙，再加上卡文，才刚写完。

    这章限免到明天中午十一点

    下次加更是1700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