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
>    祁岁知低低应了,嘱咐身边的秘书去办,带着歉意对我说道:“手头上还有点工作,不能亲自去接你,但我保证等你回家,第一时间就能……”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?”    我轻轻打断他,面上禁不住b出一抹冷笑,心底却充满悲凉。    “愿愿,发脾气该适可而止。”    我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祁岁知拧起眉锋略带不快的样子,他依然心平气和试图说理,“父亲病倒了,世上只有我们是骨r0U血亲,这么多次我都让着你容忍你,你不能偶尔理解下哥哥的心情吗?”    “拉斐尔告诉我了,我们不是同胞兄妹。”    我顿了顿,贪看光华百货的霓虹招牌,脚步向前,希冀被大片明亮温暖的彩光拥入怀里,躲过漫漫冬夜的无尽凄凉。    “你和他一样,对我们共同的家充满仇恨。”    行李箱底的滚轮碾过木质地板发出窸窣的声音,    衬得空荡荡的房间越发寥落。    我没有催促,等待祁岁知的反应。    可他始终没有说话,既无肯定,也不否认。    直至我手机残余的电量耗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