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是他的幻觉吧

「那不一样啦，他有看见鬼魅的眼睛，才会关注到我的......按照其他同学的标准来看，我的存在就像他们看不到的阿飘一样，b喜马拉雅山的空气还稀薄。」他说完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「是这样吗......」石头看着他的笑容，总觉得十分勉强又虚弱无力，根本称不上校。

    林柏安看石头甩动尾巴看着自己，一脸疑惑，迟疑了一会儿，才开口问：「那个......石头，你不觉得康宥玉在家里和在学校有点不一样吗?」

    「哪里不一样呢?」

    「就是他在学校特别亲切，笑得也特别多，但是在康家就很严厉可怕。那个时候他威胁说要扣你的伙食费，不就很吓人吗?」

    「喔......但是小玉说那些笑容是对外人装出来的样子。」

    林柏安突然心跳一下，回想他的各种冷脸，奇怪自己什麽时候变成「内人」了。

    石头没发觉他发红的脸，继续说：「而且，英圣高校里面的孩子有很多是康家的客户，所以小玉当然要保持好关系啊，像那个天天和小玉走在一起的nV孩就是喔。」

    「你是说我们班的芷彤同学吗?」林柏安颇为诧异，他倒是没想过学校里有康宥玉的客人。

    石头点点头，开口：「是啊，李家世世代代都是康家的客人。她和小玉是青梅竹马喔，早就知道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