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
是对方的包扎手法的确令人不敢苟同,把他的脖颈缠地犹如打了石灰一样连低头都费劲。    “所以,你要我们怎么吃饭?”杨骛兮冷问。    和悠此时背对着他们在洗手——    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,还在那洗。    她的手上、甚至半身全是瞿令思的血,刚才没注意,这会看着鲜血从手上落入水中蜿蜒、翻卷。乌红的血被水稀释成一种难以言语的红,在水中拖曳出金鱼一样的绝美尾翼,仿佛一路开放的某种神秘花朵,散发着来自异域般的鬼魅香气,g魂摄魄。    有面具的遮挡,她不可能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。    可是这一刻,闻不到的气息,反而在无限拓宽了想象力的边界。意识与本能同时失疆,缓缓滑坡,带来一路令她大脑空白的旖旎。    这么多的血。    这么漂亮的血。    那信息素的味道……    把面具摘了吧。摘了就能闻到了。    摘了吧。摘了……    ——他就会是你的。    “和悠?”    直到身后再次传来杨骛兮的声音,她才猛地回过神来,抓起毛巾胡乱把手擦g,这才转过身来。“急什